《长期被父亲迷奸的吕潇颖回家过年,离乡途中被父亲出卖以致沦为列车上全体男性的泄欲工具》
除夕前期的黑龙江某乡镇,大雪纷飞,银装素裹。雪白的大地,灰蒙蒙的天空,褐色的枝桠,让以天地为框架的景象看上去宛如一幅因年代久远而失去了色泽的油彩画。炊烟袅袅中,漫天飞雪犹如云朵燃烧过后洒下的灰烬,红色灯笼点缀于其间,恰似漫天繁星。
当吕潇颖下了飞机,坐上顺风车,拖着行李箱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六点。她用钥匙打开门,客厅开着灯,电视里正重播着以往的春晚节目,餐厅的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个穿着居家服系着围裙的伟岸身躯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吕潇颖将行李箱放到一旁,取下口罩,微卷的棕色头发下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轮廓明显,精致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光洁的额头,精修的眉毛,弯曲的睫毛,狭长的凤眼,好看的卧蚕,高挺的琼鼻,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每一样都是那么好看,糅合成了一张宛如是画在精美瓷器上的工笔画。
她今年23岁,清纯的脸上却画着艳丽成熟的妆容,有着一种介于稚嫩与成熟之间的美,像是一个刚经历过性爱的新妇,又像是一个刚刚成熟却又未熟透的苹果,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羊羔绒外套,里面是米白色毛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一双黑色长靴紧紧的裹着她的小腿。
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不到110,身形高挑,却不失丰满。不堪一握的柳腰和纤细的小腿足以说明她的身材清瘦,再加两条站在那宛如圆规的纤细美腿,从正面看过去,她最多90斤的样子。倘若从侧面看,她那即便穿着宽松毛衣也依旧遮挡不住其高耸胸脯和几乎将弹力十足的紧身牛仔裤崩坏的肥臀,就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却长着一双哺乳型的奶子和安产型的大屁股,如此不符合科学的反差感出现在她身上又是那么的协调。
吕潇颖脱掉外套,双手往后从衣袖中探出时,那足足有D罩杯的大奶子更加的挺拔,仿佛随时都要从毛衣挣脱出来,毛衣上印出内衣的轮廓。她穿的胸罩是半杯型的,所以一大半的软噗的奶肉随着她挺胸的动作挣脱了内衣钢圈的束缚,在毛衣下微微晃动,相互挤压,勒出一条被毛衣掩盖住的深邃圆滑的乳沟。
她把外套挂在玄关一旁的衣架上,然后抬脚脱掉黑色长靴。在她依次抬脚时,肥硕的臀肉与丰韵的大腿错开,两瓣饱满圆润的尻肉与肥厚阴唇将牛仔裤的布料撑得变形,将她的性器完美的映了出来,那深蓝的牛仔裤仿佛是画在她雪白肥臀和馒头阴唇上的颜料。
吕潇颖脱掉黑色长靴后,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毛茸茸的拖鞋穿上,在她屈膝翘臀弯腰的那一刻,她胸前一对丰满的大奶如钟乳石般垂落在她纤瘦的胸前,带动着毛衣微微晃动,其形状圆滑饱满宛如是姑苏城寒山寺里的那口倒扣着的大钟。
她肥臀高高翘起,两瓣半圆的臀肉自动朝两边裂开,露出一条深邃的股缝和私处饱满肥厚的阴唇。她的屁股异常的肥大,大到在她弯腰时从她背后都看不到她上半身的光景,只能看到那两瓣不断朝四周溢出尻肉的肥臀。
吕潇颖穿好拖鞋后,厨房中那道伟岸的身躯走了出来,男人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笑道:
“宝贝儿,你回来了!”
男人名叫吕某,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壮硕,年纪在50岁左右,头发黑白参半,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面容慈祥,神情温和,只是眼底似乎藏着一丝狠辣。
“爸爸,你有没有想宝贝女儿我啊!”
吕潇颖脸上绽放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张开手臂,撒娇似的朝自己父亲跑过去,索要拥抱。她大学是在南方上的,毕业之后留在北京工作,所以每年也就过年能回家呆上几天。这么多年了,她依旧还是那个喜欢在自己父亲怀里撒娇的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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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潇颖跳到吕某身上,修长双腿紧紧的夹住后者宽阔的腰部,柔软阴唇紧贴着他微微隆起的肚腩上。她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一对饱满的奶子压他胸膛,软糯的乳肉从两侧溢出,而后者的双手则拖住她翘起的肥臀。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粗糙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到肥腻的尻肉中。
如此暧昧的动作,两人却都为察觉到有何不妥。
“爸爸,我好想你啊。”
吕潇颖把脑袋靠在吕某肩膀上,喃喃的说道。
吕某宠溺的笑道:
“宝贝儿,爸爸,也好想你啊。”
只是,吕潇颖没有看到,此时她父亲的目光满是淫邪的欲火,托着她肥大屁股的双手不禁暗暗用力,将她肥嫩的屁肉捏得四溢开来,一道道肉痕将弹力十足的牛仔裤撑得变形。而他下方的某根物体正快速的充血勃起,即便有着裤子和围裙的遮挡,也足以看出其规模是何等的雄伟。物体的前端顶在吕潇颖柔软肥厚的私处,随着吕某的走动,而不断的摩挲着。
“呼呼~!”
吕某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强忍着内心邪恶的冲动,咬牙说道:
“宝贝儿,饿了么吧,你去洗手,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吃饭了。”
“哦,好吧。”
吕潇颖不舍的从吕某身上跳了下来,肥软的奶子和屁股不禁一阵淫颤。她看了一眼四周,突然问道:
“对了,我妈呢?”
吕某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淡淡的说道:
“去麻将馆打麻将去了。”
“哦。”
吕潇颖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但显然对此早已习惯, 从她懂事起,母亲似乎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不是陪她的闺蜜逛街,就是去麻将馆打麻将。除了找父亲要钱,就是找借口与父亲吵架。所以,从小她只能感受到父亲那如春风拂面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以至于她时常对父亲做出过于亲昵的动作也不会觉得不妥。
她并不是性观念低下,也不是不知道男女有别,只是在她眼中父爱是纯洁而伟大的,她从来都不会往别的方面去想。然而,她眼中慈眉善目的父亲此时正用一双邪恶的目光盯着她左右晃动的肥臀,嘴角浮起阴沉的笑意。
屋内灯火通明,屋外寒风凛冽。两人吃饭的过程中,吕某一直给女儿夹菜,而后者则一边咀嚼食物,一边跟父亲述说外面时间如何险恶,人心如何复杂,资本家如何吃人不吐骨头。自己已经辞职了,过完年准备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她上半身靠在饭桌上,随着她手舞足蹈,柔软的胸脯被挤压成任何形状。而吕某则一边附和着笑,一边目光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左手不知何时放到了桌下。
吃完饭,吕某让女儿早点洗漱休息,吕潇颖抱着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而吕某则回到了卧室。浴霸强烈的灯光下,雾气朦胧,吕潇颖脱完身上的衣物,赤裸的雪白身躯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的身躯看上去真的很瘦,轮廓尖锐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光滑的锁骨与后背,纤细的手臂,平坦的小腹,曲线完美的腰部,笔直的双腿,这些地方完全没有意思赘肉。
可单单高耸的奶子和挺翘的肥臀是如此巨大,可以说是细枝结硕果。两截好看的锁骨下,是一对饱满的D罩杯奶子,因为重力原因,奶肉微微下垂,让南边球看上去如此的圆滑。即便没有内衣的束缚,深深的乳沟中间也最多能容纳下一根筷子。
浅薄的乳晕和奶头虽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颜色也很浅。私处的毛发也不是很多,只有一小撮稀松的绒毛挂在阴阜上被热水打湿粘黏在一起。她的阴唇很厚,像是一块被人从中间掰开的馒头夹在她的胯下,颜色为浅褐色,应该是随着年龄的成长黑色素逐渐沉淀而成。
小阴唇的被肥厚的大阴唇护住,即便只站直状态也会露出一条细微的小缝,仿佛永远也无法合拢一般,小阴唇的颜色也有点暗,而且要高于大阴唇,露出一小截。这样的后果就导致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平时根本不敢快步走路,因为内裤不断摩擦小阴唇会导致淫液根本不受控制的流出。
吕潇颖把莲蓬头放到胯下,左手的食中二指,压出肥厚的大阴唇,迫使小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阴道口。
“嘶~!”
温热的水珠冲刷到阴唇上,吕潇颖不禁咬着嘴唇,面色潮红,眼神迷你的呻吟一声。她不是很喜欢自己这具身体,她虽然有男朋友,但从来没做过,身体不知为何如此的敏感,稍微碰一下就会流水,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栗。所以,身为北方人她从不去澡堂泡澡, 在大学时期也不敢去公共浴室洗澡。
只是冲洗了30秒,她脸色就变得通红,宛如刚经历过强烈的性爱一般,呼吸更是变得急促起来。她只得蹲下身体,把莲蓬头朝上举着。随着她的身体下蹲,后腰超前塌陷,两瓣肥臀自动朝两边裂开,比她的肩膀还要宽。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条颜色明显深一下的股缝露了出来,阴唇自动分开成一条小缝,小阴唇下垂,浅褐色的屁眼周围没有刚毛,肛门的褶皱非常的漂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
随着屁股被大腿带动着朝两边摊开,娇嫩的屁眼竟然自动列出了一个筷子大小的孔洞。吕潇颖用力夹了几下,圆圆的屁眼洞如小嘴般几经张合,就是无法合拢,仿佛长期被某种物体扩张过,使得括约肌失去了该有的弹性。
吕潇颖一边用水柱冲刷肛门,一边伸出左手的食指,指尖探入屁眼内轻微旋转,加剧了屁眼的收缩频率。
“呃——!”
吕潇颖宛如如厕般蹲着,头颅上仰,眼球上翻,嘴里发出淫靡的喘息。
沉迷于此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后方的墙壁上有一个插座的孔洞里竟然有着一个微弱的红光,在浴室一侧的主卧里,吕某坐在电脑桌前,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屏幕,屏幕上竟然正在播放吕潇颖洗澡的画面。而且画面异常的清晰,就连她雪白大屁股中间正被自己手指侵犯的浅褐色屁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吕某一改之前的慈眉善目,眼神邪恶,表情病态,嘴里更是恶狠狠的骂道:
“臭婊子,跟你那个母狗妈妈一样,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烂货,洗个澡都能自己摸骚逼插屁眼。既然这么淫荡,老子就让你变成一个任何男人都能肏的精液厕所。”
他右手正在胯间疯狂的松动,一根足足有20厘米长的黑色肉棒被一只纯白色的棉袜包裹住,诺大的龟头将袜子的前端顶得变形。他左手把另外一只袜子放到鼻间,嗅着上面裹着汗液与身体乳以及沐浴露的味道,他深深呼吸着,表情逐渐疯狂。
这双前端微微泛黄的白色棉袜正式吕潇颖刚刚换下的。
——
洗完澡的吕潇颖趴在床上玩着手机,外面寒风肆意,但有暖气的加持,让她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也不觉得冷。秀白精致的小脚不停的晃动着,带动硕大的臀肉微微颤动,两坨奶白的乳肉垂在在胸前,从衣襟处露出大半,双手撑着胸前,将她一对大奶子挤压出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乳沟。
“咚咚咚!”
吕某敲过门之后,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他满脸宠溺的说道:
“宝贝儿,时间不早了,把牛奶喝了早点睡。”
吕潇颖正玩着手机,没有抬头:
“知道了爸,您放那吧,我等下就喝。”
“嗯,别玩太晚。”
吕某放下牛奶后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吕潇颖玩了一会儿,白天赶着回家起了个大早,现在却是有些累了。她放下手机,端起一旁的牛奶喝了起来。从她10岁开始,自己父亲每天晚上都会让自己喝一杯牛奶,说是有助于睡眠。而印象中也确实如此,每次喝完牛奶,吕潇颖都会觉得很困,然后倒头就睡,而且每次都睡得特别死,不会做梦,就像是失去意识一般,让她格外的舒适,只是刚开始每次醒来整个身体都会很酸痛,特别是下体肿得厉害。
吕潇颖以为是青春期发育,并没有多想,也确实是那样,过了发育期,她的身体就不痛了,而且每次醒来下体都会感觉很舒爽。
一口气将整杯牛奶喝光,不到一分钟,吕潇颖就觉得意识模糊,眼帘很重,然后很快昏睡过去。而在另一边,吕某从藏着女儿房间里的某个监控摄像头清楚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表情变得漠然起来,站起身,来到女儿的房间,并将其反锁。他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粗壮的黑色大鸡吧。他虽然年近50,但身体依然硬朗,除了肚子上有些赘肉以外,胸膛,手臂,大腿上满是肌肉。
吕某将吕潇颖的睡衣脱去,然后将其摆成大字型,看向女儿纤瘦高挑的肉体上顶着一对饱满奶子,雪白的奶肉在重力的作用下,朝身体两侧溢出。然后又看向她大开的双腿中间,微微翻开的阴唇和从股缝中露出一小部分的屁眼。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感情,仿佛躺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户门大开的女人不是他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而是一个他迷奸玩弄了十几年的性玩具。
这件事不知从何说起,或许事件的起因他早已忘记了。当年吕潇颖出生时,宛如天使一般降临了他的世界,那一刻,他发誓将用尽自己的余生来保护好自己的天使。故事的发展是美好的, 吕某确实对吕潇颖宠爱有加,可随着吕潇颖一天天的长大,这种宠爱中夹带着病态。
看着女儿一天天成长,他心中的邪念更深,一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以后会被某个男人或者多个男人压在胯下肆意操弄,把肮脏的鸡巴操进她软糯的阴道或者娇嫩的屁眼里疯狂射精,用肮脏的精液涂满她全身雪白的皮肤,把她白嫩的奶子玩得又大有黑,操得她粉嫩的阴唇发黑发臭,屁眼更是肏得兜不住屎。
而自己宠爱的女儿却甘愿享受这一切,让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无尽的性欲,那张甜美的脸崩坏成痴女脸,一双明媚的眼眸无数次因高潮而泛白,那张无数次喊着自己爸爸的嘴被男人的肉棒填满,用她香软的舌头去舔弄男人肮脏的屁眼,并不断的呻吟,淫叫着污言秽语,宛如妓女般祈求男人狠狠的操弄自己。
一想到这些,吕某就宛如坠入万丈深渊,再加上妻子的蛮横与无理,让他内心对女儿的爱变得越来越病态。如其便宜了那些臭男人,还不如让自己来摧毁。女儿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才能玩弄她的身体,无论怎么肏都行,美好的事物,只能由自己来毁坏,即便把她变成一个任何男人都能操的肉便器,那也只能是自己来执行。
所以,从吕潇颖十岁的时候,吕某每天都会在她的牛奶里下药,然后肆意玩弄她的身体。每一天他都会被精液射精她的嘴里,阴道里,屁眼里。将她的肉体摆成任何姿势,随意操弄。有时候压在床上,操着她的骚逼,看着她的奶子不停的晃动。
有时候是把吕潇颖的身体压在椅子上,屁股搁在椅子边缘,双腿从扶手中穿过,然后吕某双手扶着椅背不停的操着她的嘴和淫穴。看着她的脑袋枕在椅背上,不停的摇晃着。
有时候则把吕潇颖压在书桌上,掰开她日趋肥硕的屁股,用滚烫肉棒不停的操干她的屁眼。让她被压成肉饼状的奶子不断的在冰冷的书桌上来回摩擦,并且会用手把她的脑袋按在书桌上,然后疯狂输出。
为了能让女儿挨操时能摆出任何自己想要的姿势,在她很小的时候吕某就给她报了很多舞蹈培训般,让她的身体韧性十足,想怎么操都行。
吕潇颖永远也不会知道,平时对自己笑呵呵的父亲,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自己房间里,用自己年轻的肉体发泄着他体内病态的欲望。自己的身材之所以要比同龄人成熟,完全是因为父亲没日没夜的揉搓与操干,身体的频繁开发及性激素的过度分泌,导致她年纪轻轻一对奶子和屁股就变得过于成熟。让周围的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一性经历极为丰富的下贱婊子。
这十几年来,自己雪白的肉体从稚嫩到成熟,不知道承受了自己父亲多少次鸡巴的抽插,那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足足能装满一桶。
吕某跳上床,压在吕潇颖身上,双手掰开她的眼帘,让其瞳孔上翻,然后吻上她的唇,一路向下,充满奶香味的爆乳,娇嫩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散发雌性激素气息的阴唇,温热的阴道内壁,带着酸涩味道的屁眼,Q弹的烤肉,丰韵的大腿,精致的脚趾,让自己的口水沾满吕潇颖雪白的肉体。
然后他举起吕潇颖的双腿,将其身体对着,双腿从她腋下穿过,压在她脑后。这样的姿势导致她肥硕的屁股朝天杵着,大小阴唇自动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阴道口。
吕某坐在吕潇颖的屁股上,粗壮的肉棒挤开大小阴唇,噗呲一声,大半根鸡巴刺了进去,滚烫的肉棒撑开阴道内壁的褶皱。
“嘶~!操了这么多年,你这贱货的骚逼还是这么紧。”
吕某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双手撑在吕潇颖大腿上,开始疯狂的耸动。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柔软的床垫不断下沉,床头柜猛烈的撞击墙壁,黝黑的屁股撞击在雪白的肥臀上,将饱满的烤肉撞得不断变形。粗壮的肉棒在滑腻的腔道内肆意横行,大小阴唇不断的变形,随着肉棒的抽插,粘稠的淫液和鲜红的阴道内壁不断的被带出,淫液被撞得四溢飞溅,有的滴落在床单上,有的沾染在两者的阴毛上,随着抽插变成泡沫撞。有的则飞溅到两人的屁股上,让那频繁密集的啪啪声都带着一丝粘稠感。
“呼呼呼!”
吕某的动作越来越快,面部变得扭曲,呼吸急促。而吕潇颖则睁着一双无神的白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宛如一具死尸。
“啊!哦!”
随着吕某一阵急促的呼吸,身体猛得一顿,将吕潇颖的屁股撞得深深的陷入床垫中,他茶叶蛋大小的两颗睾丸极速收缩,然后只见吕潇颖平坦的小腹上一个诺大的凸起正猛烈的跳动,显然是吕某在肆意的射精。
“波——!”
随着一声宛如开香槟的声音响起,吕某抽出了沾满白浊精液的肉棒,吕潇颖严重充血的阴道并没有立即合拢,而是仿佛鱼嘴呼吸般一阵收缩,从里面喷出骚浪的热气。
吕某显然还意犹未尽,他抱着昏迷中的吕潇颖来到洗手间,将她的身体对折,后腰放进马桶里,然后掰开吕潇颖的屁眼,肉棒顶在肛门口,借着淫液一插到底。
“噗呲——!”
吕潇颖的屁眼被撑的滚远,严丝合缝的裹住了自己父亲粗壮的鸡巴。后者开启第二轮迷奸,裹满肠液的鸡巴将吕潇颖的屁眼操得不断翻进翻出,发出一连串噗噗噗的声响。
“婊子,臭婊子,老子要干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吕某双手撑在水箱上,屁股极速下坠,似乎要将自己女儿操进马桶里。吕潇颖的肥臀被撞得通红,黏糊的肠液涂满整个屁股,使得每一次撞击发出的啪啪声都有些沉闷,分离时,粘液被拉成丝状,连接着两人的屁股。
这一次,吕某足足操了半个小时才在吕潇颖直肠里射精,当他抽出鸡巴时,吕潇颖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圆圆的粉色肉洞,褶皱被完全抹平,括约肌不断收缩,发出宛如放屁般的噗噗声。
吕某不停的喘息着,到了他这个年纪,再强的性能力也会大打折扣,他看着瘫软在马桶上的吕潇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然后扶着半软半硬的鸡巴对着吕潇颖的肉体,然后身体逐渐放松。
只见腥臊的尿液冲刷在吕潇颖宛如死鱼般无神的脸上,吕某来回的拨动鸡巴,让橙黄的尿液不停的落在吕潇颖眼睛,鼻子,嘴巴,奶子,肚子,大腿,阴道上,吕潇颖年轻的肉体在一刻宛如人形小便池。
做完这一切,打开莲蓬头,宛如洗车一般,把温热的水珠浇洒在吕潇颖犹如一滩烂泥躺在马桶上的肉体上,并将手指探进她红肿外翻的阴道和屁眼里,掏出里面腥臭的精液。最后,拧掉莲蓬头,将水管依次插进吕潇颖下体的两个肉洞内,直到里面的异物被彻底清洗干净。
接着,他用浴巾将吕潇颖身体表面和淫洞内的水分擦干,把她抱回房间,替她穿好睡衣,最后才回到自己房间,来到电脑桌旁将刚才录下的性爱视频保存下来。并注明:2022年1月19,双洞灌精并撒尿。
——
第二天,吕潇颖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她只感觉腰部和屁股又些酸痛,右手下意识的摸向私处,那里有些肿,也有些痒,像是某总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后遗症。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微弱的呻吟声。
吕潇颖只在家乡呆了五天,除了在家玩手机追剧,就是拜访亲戚和找以往的玩伴逛街。吕某每天都会给她准备一杯牛奶,然后肆意的玩弄,把她的肉体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疯狂的抽插。只是,美好的事情做多了,最终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所以,他将要完成一个埋藏心底已久的计划,他要让自己女儿吕潇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男人不停的轮奸,要彻底的践踏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让她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等到哪一天自己不行或者不在了,她也依旧她不掉被男人日夜玩弄的命运。
让她沦为身边人的泄欲工具,以及陌生男人的精液厕所。让她的肉体被男人玩烂,让她一对巨大奶子因为过度揉搓和妊娠变得发黑破烂,阴唇因为被男人长期频繁的抽擦而外翻变黑,子宫因为宫交和堕胎变得彻底坏死,屁眼变成一个再也合不拢的大洞,直肠永久性的脱出。
让她那张时常露出甜美笑意的脸变成只要男人鸡巴插进来就立马露出阿黑颜的便器脸,让她的脑子因为持续高潮而被彻底烧坏,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渴望鸡巴操干自己肉体的贱畜。
所以,他特意给吕潇颖买了一张绿皮的火车票,并将其带到火车站。
车站的位置很偏,也很破旧,月台上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吕潇颖拉着行李箱,看着四周荒凉的景象,有些无语的说道:
“爸,这就是你托关系买到的火车票?这地方也太破了吧。”
吕某笑着说道:
“春运期间,能买到票就不错了,这趟火车开得慢,要二十几个小时才能到北京,但好在直达,中途不用转车。我可是托了好几层关系才给你弄到一个单人间软卧得票,你上车睡一觉估计就到了。”
吕潇颖撒娇道:
“爸,我又不是母猪,哪能一觉睡二十几个小时啊。”
吕某怪异一笑:
“每天睡到12点才起,你不是母猪是什么?”
他母猪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吕潇颖故作生气道:
“哪有说自己女儿是母猪的,你在这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她摆手跺脚,胸前的奶子和饱满的屁股不断涌起肉浪,活脱脱一个发情的母猪。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
“嘟——!”
说话间,远处传来火车的轰鸣声,一辆破旧的绿皮火车带着头顶飘出的浓烟从远处隧道中使出。这种绿皮火车硬座定员128人,硬卧定员66人。按编组18节,去掉1节行李车,1节餐车,8节硬座,8节硬卧计算硬座以超员70%计算整列载员2268人。按正常全普快编组计算,一趟列车最多可以乘坐2600人。
火车哐次哐次的停在月台上,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打开火车走了出来。
“爸,我走了,你在家注意身体啊。”
“嗯,你也要注意身体。”
吕潇颖有些不舍的朝吕某挥了挥手,然后拉着行李箱走进了火车。而吕某则朝火车尾部走去,在火车启动的那一刻跳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启动,吕潇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看着手中的火车票,按照指示朝或者头部走去。她的软卧在第一节车厢,一路走来,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火车破旧不说,有些座椅都严重掉漆了,而且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汗臭和脚臭,仿佛车厢里好几年都没有打扫卫生了。
而且,她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车厢里的乘客都是清一色的男性,年龄大小不等,有稚气未脱的少年,也有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他们似乎都还是穿着职业装来的,有西装革履的白领,也有套着橘色背心的环卫工人,也有带着头盔的工人,也有穿着校服的学生。
一开始,吕潇颖以为这只是偶尔现象,可当她快要走到第一节车厢时,惊讶的发现整个车厢竟然是清一色的男性,就连乘务人员都是男的,而且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有着怪异的笑容。
好在吕潇颖性格比较随和,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么破这么脏的车估计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坐,他们那么看自己估计也是惊讶竟然有女生和他们同行,只是有一些人的目光总是那么讨厌,毫不掩饰的顶着自己的胸部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两坨脂肪饱满的肥肉吗?它们是有些大,但自己都穿得这么严实了,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的屁股看,导致她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仿佛自己在抬脚的时候下体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吕潇颖终于来到了自己的位置,那是一个很大的单间,与其他的软卧完全分开,而且看面积比其他几个软卧加起来都还大。这让吕潇颖一扫心头的阴霾,火车是破了点,但不用与那些浑身臭烘烘的男人呆在一个车厢里,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当她看到房间门上的字后,表情变得怪异起来,因为上面赫然写着“公厕”两个字。
这房间莫不是拼接的,房门都是从厕所上卸下来,连名字都懒得换?
她如是想着,然后拧开了房门。当看到房间里的布置后,她方才松了口气。房间很大,在里面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床,将尽占据了房间一半的距离。然后,然后什么都没了。
吕潇颖抱着怀疑的态度走进房间,并反锁了那个写有“公厕”二字的门。房间真的很大,一侧有六个车窗,大床上铺着白色床单,旁边放着一床白色被褥,这么大的窗,躺十个人都不是问题。她不明白一个单人间里面为什么要放这么大一个床,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之外,也并非没有其他东西,在窗户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蜡烛,皮鞭,手铐,麻绳,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棒子,上面有着各种棱刺,最粗的都快赶上自己的小脚了。
房间应该是刚被打扫过,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吕潇颖皱眉耸鼻,似乎从消毒水的味道中闻到了一丝腥臭味。她拿出手机想查一下这个火车停靠的站点,想着自己要不要在下一站下车,然后换乘去北京。这个房间实在太诡异了,如果有办法,她着实不想在这里将就下去。
可当她打开时候时却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手机信号那一栏始终显示无信号。她有些气馁的坐到床铺上,叹了口气,想着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二十四个小时。
突然,火车广播突然响起了一个女性机械的声音:
“各位旅客,欢迎乘坐本列车,本列车由黑龙江开往北京,中途没有停靠站,想要上厕所的旅客请抓紧时间。”
没想到唯一能听到的女性声音,竟然还是机械合成的。
吕潇颖有些木讷的说道:“这列车中途竟然没有停靠站,还有,让乘客赶紧上厕所时什么鬼?”
她脱掉靴子,望了一眼四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连一个一次性拖鞋都没有。她只得跳上床,躺在上面,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这种环境下她可不敢脱衣睡觉,更不敢盖那床用着明显黄斑的白色被子。她甚至都不敢侧着脸睡,白色的床单上有一股连消毒水都掩盖不住的腥臭味。
她还未闭眼,走廊里却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似乎正有一大群人朝这边跑来,嘴里嘟嚷着什么:操死这个骚货,老子憋了很久了必须第一个上,那婊子的奶子和屁股真他妈大,看着她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老子就来气,想要把她的脸按在自己屁股下,用鸡巴不停的怼她的嘴巴之类的话。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看着被拍得不停颤抖的铁门,吕潇颖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但一想到现在是法制社会,再加上在文明社会待得太久让她忽略了世界暗黑的一面。她跳下床,穿上长靴,甚至都来不及把拉链拉好,来到门前,深呼一口气,然后打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群穿着各色服饰,浑身散发着烟味、脚臭、口臭的男人,人数之多已然把整个走廊站满。他们看着吕潇颖,眼神中充满掩盖不住的欲火。一大群男人盯着一个二十几岁身材火辣的女人看,危险系数,不言而喻。
吕潇颖强装镇定,双手死死的护住门:
“你们想干干什么?”
为首一个秃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上厕所啊。”
吕潇颖生气的说道:
“你们想上厕所来我房间干嘛?”
秃头男一脸淫笑的说道:
“你的房间?门上不是写着厕所吗?你既然在里面,那就是马桶、便池,我们不上你上谁?”
“你胡说什么?”
吕潇颖小脸被羞辱得通红,呼吸急促,但在这群男人看来,简直就是发情的征兆。
吕潇颖生气道:
“你们再不走?我可报警了。”
“报警?我看你还是抱紧我吧,哈哈哈。”
她的无能狂怒引来男人一阵哈哈大笑。
吕潇颖这时终于意识到这群男人可能不是单纯调戏那么简单,她扯着嗓子朝走廊尽头喊道:
“乘警,乘警,有人非礼啊。”
“谁非礼了?”
她的呼喊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拨开人群走到吕潇颖申请,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胸前一对鼓涨的胸脯。
“他们非礼我,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警察叔叔,这婊子胡说呢,我们想上厕所,这贱货不让我们上。”
“你看,他们还在说。这是我的房间,根本不是厕所。”
吕潇颖原以为终于等来了救援,大声说道。可乘警接下来的话,让她宛如赤身裸体的呆立在冰天雪地之中,申请惊恐,身体不停的颤抖。
乘警邪恶的笑道:
“这房间的门上不是清楚的写着“厕所”两个字吗?你既然选择了住进来,那么就要充当公共厕所的作用,用你下贱的肉体去满足这列火车上2600多名乘客的性欲。用你的肉体去接纳他们的鸡巴,把精液灌满你的身体。在这24小时里,你不再是人,而是一个人形肉便器。火车上所有的乘客都能操你,可以随意玩弄的身躯,把精液和尿液灌满你的胃部,直肠,子宫。放心,我们有专门的医务人员,你不会死的。”
乘警淡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与吕潇颖无关紧要的事情。
“开玩笑的吧?”
吕潇颖强颜欢笑的说道。
然而,下一秒,人群宛如决堤的洪水冲了进来。
“兄弟们,上厕所了哦。”
“混蛋,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啊啊啊,不要拖我的鞋子。啊——好痛,呜呜呜,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报警。啊啊,我的裤子。你们不要这样,呜呜呜。”
一群男人冲进房间后,里面分出一批人把吕潇颖按在床上。后者的拼命的反抗,奈何力量人数太过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先是歇斯底里的怒骂,然后是无助的求饶,最后是无力的哭泣。无论她何种反应,在这群男人看来,都是轮奸前夕的调剂品,非但不能阻止他们,反而更加刺激着他们的性欲。
吕潇颖很快就被男人脱得一丝不挂,她胸罩,内衣,丝袜,乃至是被她一双美脚闷了一天的黑色皮靴都被男人亵玩了。有的男人拿着带有余温体香的胸罩捂住自己的脸,贪婪的吸允着上面残留的汗液体香。有的男人则把吕潇颖布料极少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子下方,深深的吸气,一股雌香腥臊的气息让男人表情顿时变得痴迷起来,跟吸毒似的。等吸够了就把内裤套在自己黝黑腥臭的鸡巴上,龟头顶在内裤裆部的位置不停的摩擦着。
有的则拿起吕潇颖的纯白棉袜套在自己的鸡巴上,不停的撸管。就连她的皮靴也被两个男人拿在手里,一个深深的吸着里面混合着沐浴液身体乳与汗液酸臭的气味,一个用靴子内部的皮革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肉棒。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出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与男人哼哼唧唧的呻吟。
而床上的吕潇颖宛如一只肥美的羔羊一般被十来个男人按在床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舌头和双手侵犯着。因为重力而呈肉饼状的巨乳,一只被男人含在嘴里,雪白的奶肉不停的被吞咽,粉红的奶头则被散发恶臭的黄牙撕咬。另一只则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布丁般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乳头被无情的拉扯,充血严重。
吕潇颖的双腿被男人举在手里,分开成180度,丰韵的大腿与精致的小腿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带着腥臭的口水舔舐着,就连带有些微汗臭味的脚趾也被男人含在嘴里,逐一舔弄,脚趾缝都被男人的舌头来回扫动。
而她肥厚的淡褐色阴唇和雪白肥臀中微微张开的屁眼, 同样被两个男人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括约肌和阴道内壁,男人的舌头先是在屁眼周围和阴唇上来回刮弄,将她明显成熟的性器舔得油光发亮,淫液与口水在灯光下泛着银米的光。
随着屁眼和阴道口的不停收缩,一股股带着雌香的骚味从两个仅隔了一层薄膜的腔道里传出,让两个男人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肆意的舔弄满是皱褶的括约肌和阴道内壁。
“呜呜,不要,不要舔了,呜呜呜,放过我吧,啊——!不要咬,好痛!”
吕潇颖四肢都被男人按住,头发凌乱,脑袋不停的左右晃动,雪白的脸庞因为激动与羞愤变得通红,眼中不停的有泪水划过,弄乱了她的妆容。扭动腰部想要抵抗侵犯,但扭腰拱臀的动作宛如是在迎合。
十分钟过后,吕潇颖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男人滑腻的口水,让她过于成熟的身材凭添一份淫靡感。床上的男人开始纷纷脱衣服,露出一根根散发尿骚味的肉棒。只见乘警蹲在吕潇颖被掰开的双腿间,扶着沾满白色污垢的龟头顶在吕潇颖湿漉漉的阴唇上,缓缓推入,将她肥厚的阴唇撑得滚远。
“不要,不要。”
吕潇颖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摇晃着脑袋泣声哀求道。
下一秒,将近20厘米长的肉棒噗呲一声,直接贯穿了吕潇颖滚烫的腔道,直到顶在一块圆润的柔软上方才停止。
“啊——!”
吕潇颖求饶了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一声惨叫,她仰起头,睁大着一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脸上是悲愤与绝望的神色,大张着嘴,似乎都忘了怎么呼吸。
“嘶~!”
乘警双手按在吕潇颖腿心,看着她被自己肉棒撑得变成(())型的阴唇,眉头微皱,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装什么贞烈,我还以为是个处女呢,搞了半天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次的骚货。不过,还真他妈紧,好久没干过这么紧又特别会吸的小穴了。”
他蹲起小腿,肉棒渐渐抽离吕潇颖的阴道,然后,腰部又猛地下坠。
噗呲——!
先是肉棒迅速摩擦肉壁的淫靡声。
啪啪——!
然后是坚挺的腹部撞击肥硕臀部的声音。
两种声音,相互交错,周而复始,延绵不绝。乘警的每一次抽插都很用力,仿佛整个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胯下紫红色的肉棒上,狠狠的刺入吕潇颖的体内,将她柔软的子宫撞得变形。坚挺的腹部将她浑圆饱满的肉臀拍打得肉浪乱飞,一大半雪白臀肉都陷入到床铺中。
嘎吱——!
每一次的撞击,大床都不堪重负的摇晃一下。
咚咚——!
床头柜撞击在墙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吕潇颖仰着头,双眼无神的睁着,原本清纯的脸上满是惊恐,大张着嘴,宛如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开了自己的阴道,直达腹部。从肥厚的大小阴唇,到被撑得宛如要撕裂的阴道口,到连褶皱都被无情抹平的腔道内壁,再到柔软娇嫩的子宫口。她感觉每一寸肌肤都着一种被灼烧的痛,痛彻心扉,痛得她忘了哭喊。
随着男人毫无休止的操干,她的呼吸变得也越来越急促,呼吸间,喉咙深处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没有在挣扎,在男人的肉棒贯穿她的阴道,抵在她柔软的花心时,她的挣扎就失去了意义。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只是,她随着男人肉棒不停摩擦的大小阴唇会不时的颤抖几分,被肉棒撑开的阴道内壁会不断的蠕动并吸附在其表面像是在讨好入侵者,她被龟头撞击得变形的子宫会偶尔痉挛,子宫口渐渐张开,从里面吐出淫骚浪水。她圆润饱满的奶子随着男人的操弄而不停的上下翻动,像极了两坨勾引男人去揉搓舔弄的贱肉,浅褐色的乳头早已因为生理反应而充血严重。
而她喉咙深处,男人龟头每次撞击在她柔软的子宫口,都会发出一声急促而又短暂的“嗯”。随着男人的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声短暂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变成了一连串的“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啪嗒——!
乘警粗旷的呼吸着,眉头紧皱,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吕潇颖不断被肉棒顶得凸起的小腹上。
“呼呼,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一个骚逼都被人操出茧的下贱烂货,装什么高贵,操你妈的吕潇颖,老子要操烂你这母狗的子宫,啊——!”
男人表情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腰部猛得一顿,20厘米长的肉棒尽数没入吕潇颖体内,然后只见她子宫位置的肚皮迅速隆起。
“啊——!不要,拔出去,太痛了,啊啊啊啊,子宫要坏掉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好胀,好痒,受不了了。”
吕潇颖眼球逐渐上翻,面部肌肉因为疼痛变得扭曲起来。子宫口被强行突破,娇嫩的子宫内壁被男人滚烫的龟头撑大,那种酸胀痛痒的让她瞬间陷入癫狂状态,表情崩坏,口水从嘴角流出,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大量淫液从她下体喷出。
“嘶~!卧槽,这母狗的子宫好紧,好会吸啊,老子受不了了。”
乘警感慨一声,吕潇颖柔软的子宫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龟头,细小的内壁绒毛不停的在龟头表面扫过,让他射精的欲望瞬间到了临界点。
他屈起双腿,开始小幅度且急速的抽插,让严重充血的龟头从吕潇颖子宫内抽出,然后有快速插入,完全是把她紧致的子宫口当骚逼才操弄,用弹力十足的子宫口刮弄自己龟头冠状沟,刺激着上面的神经末梢。他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强憋着一口气,进行着最后疯狂的抽插,一旦气泄了,就是射精之时。
而吕潇颖的身体则不停的痉挛着,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抹潮红,细密的汗珠从毛孔中溢出。
她双眼泛白,脸上露出一抹痴笑,她终究是败给了自己被父亲长期奸淫玩弄而变得敏感淫荡的身躯,无师自通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好爽,好胀。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操死我这个母狗,呃呃呃呃,操烂我的子宫。”
火车房间内,顿时响起密集的交媾肉声,以及一阵阵从原本清纯可人的吕潇颖口中传出的放荡雌叫媚声。男人堪称恐怖的打桩速度狠狠击打着身下这只浪叫母猪,夸张的抽插幅度甚至让肉棒幻出残影。黝黑的屁股直直地将胯下这巨乳爆尻美肉干得不断往下沉,大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声。
此刻的吕潇颖身上已经被汗水流遍刷上一层诱人的油脂,急速弹跳的巨乳上那已经高高挺立的浅褐色奶头摇晃出淫靡的弧度,不断开合的樱唇小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啊——!”
随着乘警一阵怒吼,整个身躯压在吕潇颖朝天杵的肥臀上,肉棒贯穿她的阴道内壁,龟头刺入子宫,将她原本处于闭合状态的子宫撞击得变形。马眼顶在输卵管上,然后疯狂的射精。大量肮脏粘稠的精液瞬间在吕潇颖子宫里爆开,烫的她淫臀乱顶,脑袋不断后仰。
“呃呃呃呃呃呃——!”
她宛如一条从水里蹦到岸边的鱼,大张着嘴,不停的呼吸,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宛如雌吠的淫叫。
乘警足足射了半分钟,卵袋才停止收缩,他“波——”的一声拔出肉棒,然后喘着粗气跳下床,然而吕潇颖仍处于高潮状态。身体像是失去水分的鱼,在床上不停抽搐,大口呼吸着,淫水尿液不断从她大开着的阴道内喷出。
并未给她休息的时间,另一个男人接替了乘警的位置,扶着肉棒刺入她滑腻不堪的阴道内,完全不顾她仍在抽搐的身体,放肆的操干起来。房间内,顿时又响起一阵密集的啪啪声。
火车在冰天雪地里飞驰,轮奸的队伍,从车头拍到了车尾,整整2600多名男性等着肏吕潇颖年轻的肉体。他们完全不顾她的死活,每当一个男人大力灌精后,浓稠的精液还未从她红肿不堪的阴道口流出,就被另一根鸡巴顶了回去。
而接替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如何的求饶,如何的淫叫,在他们看来,吕潇颖的肉体不过是个可以供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用她被操得严重外翻的淫洞来套弄自己的鸡巴。
不到一个小时,吕潇颖就被十几个男人轮奸过了,持续的高潮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根本不需要男人再抓着她。她眼球翻白,面容妩媚,浑身布满油亮的汗液。雪白的奶肉上布满红色指印,被灌满精液的小腹隆起,双腿呈M型张开,埋在被褥中的雪臀被撞击得通红,小穴更是一塌糊涂。
大小阴唇乃至腿心上都布满了白浊的精液,阴毛被一层白色泡沫覆盖,阴道口肿起老高,外翻的阴道内壁红得仿佛能滴血,阴道内壁不停的蠕动,将粘稠的精液排出,她胯下的白色被褥上堆积了一大精液。
房间内弥漫出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臭味。
这时,三个脱得一丝不挂男人跳上床。一个男人先是把鸡巴插入吕潇颖微微外翻的阴道内,龟头顶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一插到底,然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她的肩膀,身体顺势一滚,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如此依赖,吕潇颖便骑在了男人身上,原本就挺翘的肥臀变得更加巨大,两瓣雪白的肥臀自动分开,露出她被撑得滚圆的阴道口和早已被精液涂满表面的屁眼。另一个男人来到吕潇颖屁股后面,双手抓住她圆润的大屁股,手指陷入白嫩的尻肉中,用力的朝两边一掰,屁眼的褶皱立马被扯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括约肌。
男人将龟头顶在吕潇颖屁眼上,用力往前一送,接着精液的润滑作用,诺大的龟头缓缓顶开屁眼的褶皱。肛门微微下陷,然后回弹,将男人的龟头死死的咬住。
“妈的,这屁眼不是很紧啊,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这婊子刚上火车时,还一副高冷的样子,妈的,私底下竟然是一个连屁眼都被男人操松的反差婊。干,干死你这个浪货婊子,老子要操烂你的屁眼。”
男人一边怒骂,一边扶着吕潇颖的大屁股,开始借着肠液的润滑效果,开始放肆的肏干她的屁眼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将她的大屁股撞得朝两边摊开,直到整个鸡巴都被吕潇颖的屁眼吞没方才罢休。
“啊啊,不要,好痛,屁眼要裂开了,不要,我受不了了,唔,呕呕哦,唔。”
原本还处在失神状态的吕潇颖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她双手撑在身下男人的身体两侧,下体两个肉洞被鸡巴无情的贯穿抽送,让她的身体如同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航行的小船,摇摇晃晃,雪白的爆乳挂在她纤瘦的胸膛,来回弹跳,上面布满油亮的汗液,像极了两个挂满奶水的避孕套。
她刚开口淫叫,第三个男人则捧起她的脑袋,然后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进了她嘴里,并且是一插到底,龟头撑开吕潇颖的喉咙,整张俏脸埋在男人的阴毛之中,下巴拍打在男人的卵袋上。
吕潇颖的眼球立即因为窒息而泛白,嘴里不断发出呕吐声,脸颊因为肉棒的抽插而被拉扯得老长。女人的口水,男人的前列腺液飞溅在她脸上,弄花了她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涂着媚俗妆容的下贱妓女。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起紧紧地抱住吕潇颖雪白肉体,丰满的乳房被挤压,从两侧溢出来,两根肉棒同时开始抽插,吕潇颖肉体被男人夹在中问,像个三明治般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阴道和屁眼内中传来的巨大饱胀感和情欲一同袭来,她昂着头,美丽的脸上表情扭曲,发出野兽股啊啊的嘶吼声,像一只被操坏了的母狗疯狂地吼叫着。
她娇艳的红唇贝像操逼一样卖力地抽插着,绝美的脸被男人长满阴毛的肚皮盖佳,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从嗓子深处发出沉闷的鸣咽声。
——
冰天雪地的山间,火车呼啸而过,破碎的风胡乱刮着,宛如齑粉的雪花漫天飞舞着。火车冗长狭窄的走廊上,站满了像是等着领救济粮的男人,他们不同职业,年龄差距也很大,每个人都翘首以待,或是一边揉着下体一边急得直跺脚,好像下体的尿意快要憋不住了。
在队伍的前方,一个写着“公厕”二字的房间大开着,房间里同样站满了人。火车的轰鸣和风雪狂啸声掩盖不了房间内的淫靡之声,十几个男人围在床上,不停的耸动身体,木床不堪重负的嘎吱作响,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肉棒不停搅动抽插的库兹声。以及男人狂笑怒骂,和女人娇喘淫叫。
两个多小时里,每隔几分钟就会有男人赤裸着上身,提着裤子,一脸满足的走出来,像是憋了几天的屎终于拉出来一样,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然后就会有人兴奋的冲进去,补上空缺。
吕潇颖雪白淫靡的肉体淹没在男人堆里面,只有一双挂满精液的美腿在男人的狂干猛操下从人堆里伸出来不停的晃荡。偶尔换人时,还可以看到她被肉棒操得不断起伏的喉咙以及不停冒着白浊精液的嘴。她原本雪白滑腻的奶肉被男人的手掌揉搓成各种形状,布满牙印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红肿的奶头不断的被拉扯着,肿成紫红色的红枣大小。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了几十泡精液,已微微隆起,男人的巨大的龟头顶着她的肚皮在她小腹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移动。稀松的阴毛上染上了一层白色泡沫,大小阴唇因为男人肉棒毫无休止的操干,已然高度红肿,体积比原先高出一倍,上面沾满了细泡状的淫水和粥状的精液,腺体上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味。
随着男人鸡巴的肏弄,吕潇颖的大小阴唇翻进翻出,偶尔外翻的阴道口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噗噗的声响,骚味十足粘稠汁水飞溅而出。一腔之隔的屁眼同样被男人的肉棒无情的操干,肛门被扩张成一个红红的圆洞,褶皱完全消失,肛圈周围是糊状的精液,肉棒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鲜红的直肠都会急速蠕动,发出类似放屁的噗噗。
数个小时前,面对男人的胁迫不停挣扎反抗的吕潇颖,此时被一群男人粗暴的玩弄,像是被男人的鸡巴顶开了体内淫荡的开关一般。男人恶臭身体味,腥臭的鸡巴不断的摩擦着她的身体,滚烫臊臭的肉棒顶入她的喉咙让她及羞愤又刺激,敏感的奶肉被男人揉搓得肿胀不堪,下体两个肉洞被火热的肉棒不停的撑开摩擦,那种酸胀的酥麻感是清醒时不曾体会过的。
她体内被自己父亲迷奸了十几年的淫乱体制终于被唤醒,男人的鸡巴宛如撞钟一般狠狠的撞击在她子宫与直肠的深处,那种不致命的疼痛让她有种被暴虐的快感。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快一点,再用一点,操死我。即使逃避,亦是妥协,更是堕落。
两个小时前的她,还拍了一张美美的雪景,并配文: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更获得了无数舔狗的点赞。
此时,她却用那些人永远无法见到的痴女表情,淫叫着:
“哦——啊,爸爸,大鸡巴顶死我了,不行,哦哦不能插么深,啊,不要啊,插深一点,鸡巴好舒服。哦哦哦哦!”
她面色潮红的脸上露出及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美腿缠住男人的腰,下边被肏的骚汁四溅,在周围男人们的围观下被十几个男人按在床上狠狠爆肏。她像条发情的母犬挺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下体两个肉洞中男人肉棒的抽插,骚逼扑味扑哧水花乱飚,肥硕的屁股上已经湿滑粘腻一片。
而床上的男人则一边哼哧哼哧的操她,一边不停的羞辱谩骂。
“妈的,上车前老子把你的资料看了个遍,光看你穿着一身职业装的照片就知道你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性魅力、拥有一张冷艳脸和肉弹身材母狗是个极致反差婊。就应该做我们的专属肉便器,老子要每天都抓爆你的两个大贱奶,鸡巴噗呲一声捅进了你的骚逼里横冲直撞爽得你嗷嗷浪叫,大鸡吧一下一下捅进你的子宫里喷射精液,把你疼得像狗一样满地乱爬。”
“哈哈,老子看你穿着校服的样子就知道你这母狗妥妥一个卖逼的骚鸡啊,十几岁的时候奶子就那么大,是不是每天都被学校领导操啊,他们把你的衣服扒光拍打你细皮嫩肉的屁股,然后你的一双美腿细细舔舐一遍,握住大鸡巴就往你骚逼里塞,操得你直翻白眼。”
“看你这婊子的朋友圈照片,每一张都是不可一世的表情,对付你这种母狗就是要狠狠的轮奸,把你操的生活不能自理,操得你不停骚逼不停的喷尿,屁眼里全是男人的精液和尿。这么瘦的身材,奶子和屁股却这么大,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操,最适合给我们当肉便器了,操烂你成熟有韵味的肉体,新鲜的精液把你这幕股的子宫装满。
面对男人羞辱,吕潇颖却异常的兴奋,即便嘴巴被撑得滚圆,红唇被鸡巴摩擦得红肿不堪,喉咙被不断的扩张,胃液与精液不断的从嘴角溢出,但她还是如母狗般的呻吟着:
“呕呕,操我,呕,操死我这条母狗。呕呕,我吕潇颖就是个天生的下贱婊子。呕呕,哦哦哦,早知道被鸡巴轮奸会这么爽,呕呕,我吕潇颖就不应该读书,啊啊啊,应该从小就走一个卖逼的妓女。呕呕,不,应该做一个免费的公共厕所,呕呕,让不同的男人天天操我,啊啊,这样母狗的奶子和屁股就会变得更大。呕呕呕哦哦,骚逼和屁眼就会发黑发臭,只要男人一靠近我就能闻到我身上的骚臭味,哦哦哦,然后就把我按在地上,不停的操我。呕呕,唔——!”
随着男人在口中爆浆,吕潇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本能的翻着白眼,喉咙不断的蠕动,吞咽着男人浓稠的精液。
两个小时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操过吕潇颖了,不停的有人从她身上起来,然后又有新的肉棒插进去。站在床边排队的吕某,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不同的男人轮奸。那张曾经对着自己不停撒娇的俏脸上布满男人腥臭的精液,她泛白的眼球被精液堵住,精巧的琼鼻承受着男人睾丸的拍打,鼻孔里不断有粘稠的精液喷出,大量精液从她红唇与男人肉棒的缝隙里溢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不断起伏着。
她伤痕累累的奶肉被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揉捏着,红肿的奶头正被男人的鸡巴怼得往乳晕里塌陷,肚子高高隆起,宛如怀胎六月一般,两条挂满精液的美腿被男人举到半空中,随着男人的操干不停的晃动。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已经被精液染白,每次抽出时都有大量黄白的液体流出,外翻的括约肌已经失去弹性,即便没有肉棒插入也不会合拢,肉洞周围的肥臀变得通红,上面的精液被撞击得粘稠不堪。
严重充血的大阴唇肿得老高,浅褐色的肌肤快要变成半透明状了,小阴唇软趴趴的贴在大阴唇上,外翻的阴道口不停张合着,不停蠕动的鲜红腔道内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沿着会阴流到正操她屁眼的鸡巴上,然后被带入到她直肠里,在急速的抽插间变成泡沫状。
吕某爬上床, 他双眼通红,手脚忍不住颤抖。虽然操了自己女儿十几年,把她的身体从稚嫩操到烂熟,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玩弄过,每一个肉洞都不知道操过多少遍。但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和别的男人一起轮奸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是操她被数百根鸡巴抽插无数次的骚逼,看着从女儿有些松垮的骚逼里流出混着数百个男人的精液,那种感觉既酸楚又痛快。
他心爱的女儿终于被别的男人操了,而是还是数百人不间断的轮奸。可看着女儿那张埋在男人屁股下露出阿黑颜表情的脸,他心中却有着一股莫名的怒火。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即便是自己把他压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把她按在马桶上不停的灌精撒尿,她也只是露出一双死鱼眼,没有任何表情的让她肆意妄为。
可是现在她却是像个下贱的免费妓女一样,不停的祈求男人操她,不停的用双手撸动男人鸡巴,不停的扭动腰部,抬起肥臀迎合男人的操弄,不停的收缩口腔,搅动舌头,蠕动喉咙去嗦裹男人的肉棒。早知道她如此淫贱,当初自己应该在她亲醒的时候奸淫她,把她操成一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狗。让她躺在自家的马桶上,让她的同学、老师、亲戚、邻居日以夜继的轮奸她。
把她变成一个方圆十里所有男性都能操的免费公共厕所,让男人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尿液填满她的肚子。
吕某愤怒的掰开吕潇颖的烂逼,顶着肉棒一插到底,然后恶狠狠的说道:
“贱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的骚逼果然又烫又湿,比之前爽多了。”
听到他的声音,吕潇颖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颤抖起来,她突然竭力的反抗,被精液糊住的眼球拼命翻转,似乎想要看清什么。可她眼前只有一个黝黑的屁股和长满肛毛的屁眼,她想要抬头,可正在操她喉咙的男人却是淫笑道:
“你这婊子被操了这么久竟然还想着反抗,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完,便双手扣住吕潇颖的脑袋,然后不停的抽插。
“呕呕呕,爸,呕呕,爸爸。”
吕潇颖喉咙不停的被贯穿,大量精液喷涌而出。
吕某则冷笑一声,腰部猛地一挺,龟头刺入吕潇颖早已松垮的子宫内,然后顶着子宫内壁开始做高速且短距离的抽插,诺大的龟头不停的在子宫口进进出出。
“骚女儿,乖,别乱动,老子要操烂你的子宫。”
吕某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似要将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坚挺的腹部将吕潇颖圆润的肥臀撞扁,滚烫的龟头将她被灌满精液的子宫撞变形。
“呃呃呃呃呃。”
吕潇颖的肉体开始如同触电般颤栗起来,大量尿液从她阴道口喷出,她被射满精液的俏脸被男人的屁股撞得变形,粘稠滑腻的精液拉成丝状链接着她母猪般的脸和男人的屁股。
她翻白的眼球不停滚动,两行混合着精液的泪水从她眼角划过。那一刻的悲鸣,无人看见。
时间,一个月后。
在由北京开往黑龙江的一列破旧的火车上,旅客正在检票,他们来自天南地北,身材,年龄、职业、穿着各部相同,但无不例外都是男性,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淫荡的笑意。待2600多名旅客登上火车之后,火车开始缓缓启动,开始了为期24小时的旅程。
火车刚启动不久,座位上的旅客纷纷起身开始站在走廊上排队,火车头部一间挂着“公厕”的房间内,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被十几个男人围在中间,无情的操弄着。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凝结成块的精液和尿渍,床单上更是被无数男人射了厚厚的一层,让床单与床垫贴合在一起,房间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现在的吕潇颖已经完全淫堕成了一副熟浪骚妇的模样,原本高挑清瘦的身材,被无数男人夜以继日的轮奸蹂躏过后已经蜕变成了极佳的肉便器体型,两只肥乳比以前硕大了至少2个罩杯,肥腻的乳肉严重下垂,像两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垂直腹部。一对黑色的乳晕居然如同碗口的大小,乳头更是的像男人龟头一样伸出来,扩张的乳孔内灌满了白浊的液体。
下流的乳头上挂着两个手镯大小的淫环,迫使她那对被无数男人用手揉搓背鸡巴怼过的爆乳更加的下垂。她的肚子高高隆起,随着男人的大力撞击而不停晃动,青筋暴起的白色肚皮上被人用黑色白板笔写下各种羞辱的话,子宫的位置被纹上了粉色的淫纹。
原本是浅褐色的大阴唇更是被肏的严重外翻,黑得跟木炭似得,阴道内壁变成了深红色的无底洞,小阴唇外翻出一圈黑边,阴蒂的部位打上了一圈骚环,肥臀也比原来肉感了数倍,像是两个巨大的磨盘。
安产型的巨大肥臀中间原本内陷的屁眼向外突出,被撑开成一个巨大肉洞的屁眼周围严重发黑,似乎是因为性激素分泌过度,导致屁眼周围的肛毛尤为旺盛。一大截猩红色的直肠脱出,宛如避孕套一般紧紧的裹在男人的肉棒上。
吕潇颖一边被人三洞齐开的操着,被扩张得能塞下一根成人手指的尿道不停的滋水,身下的床铺已经滋湿了一片,脸上时不时露出饥渴的口交阿黑颜来,舌头从嘴里吐出,脸上的表情痴迷,瞳孔翻着白眼,眼神涣散。
她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每当男人将她被拉扯成马脸的便器脸压在屁股下,疯狂深喉,在她食道里疯狂射精抽出鸡巴时,她都会露出一抹痴笑。大张着嘴,用挂满精液的舌头在空中打转,满是桃心的瞳孔变成斗鸡眼的模样,不知羞耻的淫叫着:
“鸡巴,母狗要更多的鸡巴,嘻嘻,操我,爸爸们快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把母狗的嘴巴操烂。啊啊啊,再用力一点,把母狗的这对大奶子肉烂,哦哦哦,鸡巴,鸡巴插进母狗奶洞里,用精液把母狗的这对贱奶撑爆了。嗷嗷~,好爽,好胀,再来多一点鸡巴,操,操进母狗的子宫里,把母狗肏怀孕,再操流产。啊啊,爸爸操我,把母狗的子宫操烂,操成一个不能怀孕只配装精液的精壶。啊啊啊,两根大鸡巴都操进母狗的子宫里了。”
“噢噢噢噢,母狗的子宫要被撑破了,爸爸的龟头好烫,顶到母狗的输软管了,啊啊啊,母狗的卵巢要被爸爸的精液烫坏了。啊啊,母狗的屁眼好痒,爸爸们快操母狗的屁眼,哦哦,母狗的屁眼快被操破了,爸爸们可以三根一起来,啊啊啊啊啊,三根都进来,嗷嗷,母狗的肠子都要被撑爆了啊。爸爸们,操我,把母狗的便器屁眼操烂,啊啊,要去了,母狗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吕潇颖彻底沦为男人泄欲工具的烂熟肉体淹没在男人堆里,她的肉体这辈子只能作为无数男人的性器与便池使用,她的灵魂陷入男人无尽的轮奸中,从而崩坏,她美好的肉体在男人频繁密集的使用中很快就会变得破烂不堪。像是一个马桶便器般被终身禁固在这列火车的公厕里,永世不得救赎。
她痴女般的淫叫透过火车冰冷玻璃传到窗外,终究被风雪淹没。
没人知道,曾经那个有着高挑身材完美面容的年轻女人会恶堕成一个骚逼和屁眼都被操得发黑发臭的肉便器,她原本雪白饱满的奶子在无数男人的揉搓操干下,又因频繁的妊娠反应,变得肥腻无比,发黑恶心。她原本娇嫩的子宫,终会在无数次被操得流产后变成一个只能装精液的破肉袋。她原本紧凑的阴道口会变成一个供任何男人发泄性欲的肉洞,精致的屁眼会被扩张成一个每天都要装无数尿液的便器口。
也许有一天,她的朋友,她的同学,她的同事,以及她的男性亲戚与邻居都会登上这列火车,然后和很多人一样,像是使用公厕一般用她破烂的身体发泄兽欲。只是,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胯下这个被无数男人玩烂的肉体,这个在男人轮操中不停喷尿淫叫的母狗,会是曾经那个笑起来带着一丝纯真的吕潇颖。
这一切,只有此时正趴在她身上,不停用鸡巴将她不断喷吐白浊精液的子宫操得痉挛不止得父亲知道。